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权力的来源很重要。权力来源于人民，就会对人民负责，这个时候形式主义就很难产生，因为有成千上万只人民的眼睛在盯着你，并且这些眼睛不只是看你、监督你，甚至有权直接任用或者罢免你，这个就是教员晚年提出来的劳动人民对国家的管理权。如果权力来源于上级，就会仅仅对上级负责，这个时候形式主义就产生了。举越南为例子，他们的形式主义就是由于他们的制度框架是对上负责，而不是对下负责，才会如此之严重的。

对上负责，由于上级更远离基层，并且一个上级有多个下级，根本无暇顾虑到某个具体的下级的表现。所以这个时候下级就只需要粉饰太平，把表面文章做好，通过做表格、列数据、拍照片来装点门面，其实是金玉其外，败絮其中。

下级尚且如此形式主义，上级就更加形式主义，因为越往上的话，了解基层越少。即使最上级想实事求是，但由于其身处层级最高，而且所有下级都是形式主义，那么最终也办不成大事。

形式主义最大的危害，就在于用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掩盖了群众的真实感受，群众在他们面前是很渺小的，只因为他们不用对群众负责。真正把群众放在心上的人，最起码就会意识到，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，如果不顾及到这个，坐在办公室里就拍脑门制定正策，就会影响成千万个人的人生轨迹，影响到成千上万个人的衣食住行、看病养老，正策的差之毫厘，甚至会造成无数人生死存亡的瞬息变化，何其重要，再怎么强调都不为过。

破除形式主义，一定要明确权力来源自哪里的问题。我给越南提的建议是：

落实劳动人民的管理权。管理权不是说说而已，必须真正让劳动人民能够参与进来。比如，越南的政务必须每隔几个月都摆到台面上来，由当地的群众来进行评判，要大胆让群众监督、评判、批评直至能够任免某些搞形式主义的馆员。久久为功，这样形式主义就没有存在的土壤了。

大家说这样子可行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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